第(1/3)页 这个说法容小龙就有点给绕糊涂了。 “所以有钱是好还是不好?” 赵帛极力捍卫金钱的价值和功用:“当然好!” 那容小龙就更加不懂了。 大概是因为这种茫然的情绪在心里左右他,使得他如今现在有些迟疑和难以果断继续下去猜测。 好像一旦再次会错意,就显得非常的蠢。 没人会喜欢自己犯蠢,容小龙当然也不喜欢。 所以他很迟疑,不知道该怎么往下继续接。 幸亏赵帛对于金钱的捍卫并不是一句话就能概括完全的:“有钱很好!有钱很万能的!我们赵家虽然上不去,可是好歹也下不来,这就得多亏了金钱在给我们当垫脚石。否则一个所谓的武林世家,除了钱之外,拿不出手一样武功武器,连趁手的独门暗器都没有一个,说出来怎么在江湖上混?” 这件事情容小龙还真的是第一次知道:“你们家没有什么独门绝技啊?” 容小龙话一出口就觉得自己实在是太直白了。 连台阶都没有铺,就直接把赵帛给搬上了台面上。 站在直白过了头的台面上的赵帛还挺不好意思的,有点脸红,他咳嗽一声,好歹挺诚实:“可不是........” 容小龙无意识的抠了一下手底下的被子角。 这还是他第一次知道这样的信息。 就是原来独门武功不仅对于门派很重要,就连江湖世家也得有一门,否则就算是再有钱富甲一方都没用。永远都跻身不上去江湖的上层地位。 原来这江湖规矩,要比民间还要苛刻。 虽然南齐重农轻商,商人再有钱也不能够穿缎子做的衣裳,不可以做马车,家里的仆人,屋舍的大小,大门的朝向什么的都有规定。可是这一类的规矩很活络。不死,很多聪明点的商人都知道如何去钻这个空子。而且钻这个空子的商人还挺多——毕竟能够发家致富的商人都聪明,不聪明的人没法发财。 士农工商这般排行。 商人最末,所受到的待遇也最为苛刻。那么其实就可以往上靠拢。绸缎商人可以学会纺织养蚕;做木材生意的可以说自己是木匠发家;再然后手下有了田产,就可以往农那边靠拢....... 这还真不受限制。 至于起因么,还不是因为太祖在立国之前是采珠少年?而国母元后的父亲就是珠宝商人。 故而在太祖立国之后就颁了国昭,言明南齐的商人在缴纳了一定的国税之后,其子就可以参加科举,一跃从商人奔赴仕途。免去了之前对于商人三代之内不得入仕的苛刻要求。 虽然说这样的做法一直饱受诟病,导致了朝中的文人世家出身的臣子一直排挤商贾出身的官员。而商贾出身的官员自然也瞧不上那些自命清高的‘清风文人’,于是就私下明着暗着的拉拢可以见着眼开的同僚。明面上如今的朝廷是新旧派的争斗,而实际上却还有另外一股势力在暗波流动。 首先敌对的就是世家传承这件事情。 太医院的后人会继承衣钵成为太医;翰林院的子女会继续走文路;武将家的孩子会依然舞刀弄枪征战沙场;而作为宰相,每一朝都会有一个家族出出现几任宰辅的传统。 这种传承,甚至到了一种司空见惯十分自然的地步了——就好像方卿和的方家,一连出了好几任的探花郎。只要那一年科举中出现了一个方家的子弟,那么几乎就是毫无疑问,探花郎非方家莫属了。 方家理所当然是上位者中的一员。 这些皆是上位者的传统。他们自然乐于由此延续。 那么下层者呢?农耕者世世代代面朝黄土背朝天,泥瓦工匠的儿子从小机会跟着刷墙糊地,为娼者的子女生来贱籍,大乞丐生下的也是小乞丐....... 这样算是公平吗? 科举为官,真才实学为一部分,家世清白为一部分,还需要四肢健全,五官端正。曾经就有个科举上榜的文人,就因为脸上有个指甲盖那么大的痦子就被君王不喜,面圣的时候触犯龙颜,一朝就毁了十年苦读。 而即便是杀出了重围,蹈身入了那朝堂天地,这官场浮沉之下,全身而退的机会就一朝丧失。 宦海实在是不易。 并不比江湖要安全多少。 反正做的都是刀口上营生的过活。 而若是由此来说,江湖确实要比官场公平的多。 因为江湖立足,就一个条件:武。 以武会友,以武交友,以武定乾坤。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