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她后来留在了容小龙长大的村落,画了很多的新月眉。容小龙看得经常,直到他离开那个村落。 他再次见到新月眉,居然是在康乐的脸上。 他盯着康乐盯着出神,堵在进门的位置一动不动。直接把身后的赵帛给堵在了门外。 赵帛不明就里,却又不知道该不该开口,索性闭嘴。由着容小龙发呆和不言语。 直到康乐被瞧得引发注意,才停下吹烛的游戏,停下来偏头看了容小龙一眼。 容小龙这个时候才发现,康乐的眼睛也如新月一般,由着眼尾细而略弯,形状似桃花花瓣,眼神迷离。她挂着笑意时候,眼睛弯弯,如月牙。正如她现在直视容小龙的时候。 这很像是桃花眼,但是又不太像。她更加像是月牙的样子。 颜康说:“你是赵小公子?还是小君侯?” 君侯的称呼,据颜康说,是南顺臣民称呼容氏指路人的。颜康当时自我表示自己是康乐的时候,也如此讲过,康氏的人也要称呼容氏的指路人一声君侯。 但是那是当年。 如今看着康乐以一种自然的态度称呼容小龙一声君侯,怎么听怎么都觉得很别扭。 容小龙走了进来,同时把身后的赵帛也放了进来:“南顺已成过去,不必再留恋了吧?” 康乐一进来就被迎头收到了这一句话。 反倒是把脸上刚刚带着的笑意给僵在了脸上。 不过她很快就调整了过来,说道:“那我就称呼一声容小公子好了。来日方长么。” 她原本想说一句请坐。 结果话还未开口,容小龙和赵帛就已经坐下了。她那句请坐也就没有出口。 她的视线当然也落到了容小龙旁的赵帛身上,视线很快落到了赵帛的脖颈。 她微微一笑:“颜康冲动了。赵小公子请不要太怪罪。” 赵帛的脖子突突的又烫又痒,又看到康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更加叫他恼火。他并没表现出来,而是忍着怒气说道:“没关系,我虽然介意,不过也不会太过于计较。毕竟,他也没落什么便宜。” 赵帛并没有把卫华为了护他把颜康的手给砍下的事情说出来。 容小龙在一边说话道:“是不是先解了我的朋友的毒?我觉得康小姐来此,并不是想要和我们起冲突的吧?” 康乐说:“你要看容小公子的态度了。不过赵小公子的毒不打紧的。取一些香油涂抹在伤口上,然后捉一些蚂蚁来咬一番伤口就可以。过一夜第二日就好了。” 别说容小龙了,就算是赵帛也没有听说过这样匪夷所思的解读方法。他甚至沉住气再沉住气,也还是觉得康乐再耍弄他。 赵帛道:“你确定不是在耍我?” 康乐道:“我耍你有什么好处?除了让我和容小公子的关系更加僵硬之外?” 赵帛无语。 容小龙说:“颜康把这样轻而易举的毒药藏在指甲里,是闲得慌?” 话外音就是,这样不痛不痒的毒药,有必要藏在指甲里吗?一般习武之人要用到指甲去挠人,不就是以防万一的无奈之举吗?想想就应该用什么致命的毒药来个你死我也死你想活也得放过我的自保才对吧? 结果就这?赵帛只是轻微发痒和发烫。这个程度,就算是找个猫来挠一下,估计都比这个出血量多。 康乐说道:“这解读虽然容易,可是能是几个人想得到的呢?” 她如此反问一番,把两人问倒,然后又说:“这个毒药性子很慢,十二个时辰,十二个时辰之内,只是发痒发烫,并无其他,毒性呢,也不会蔓延开来,而是依旧在伤口处徘徊,一旦过了十二个时辰,伤口处的毒性就会随着和空气中的灰尘的接触而转变成凌厉的毒。就好像关在马厩中躁动的野马一样,一旦开放栅栏,就一去不复返了......那个时候,毒素直冲心脉,别说让华佗在世,就算是丢到蚂蚁窝里也救不回来。” 康乐生的模样温柔,画的眉也温柔,就连说话都是轻声细语慢条斯理了。如果不是她说的内容骇人的话,容小龙和赵帛都觉得要听得昏昏欲睡了。 第(3/3)页